他问：“小钰，你喜欢他？”喜欢吗？穆小钰自己也不知道，她的朋友不多，方泽算是其中一个。她看着傅苏远，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，即便她对方泽并不是傅苏远想象的那种感情，但能以此让傅苏远不再纠缠也是好的。“所以，你走吧。”穆小钰垂着眼睛，拉上了门。傅苏远看着黑洞洞的大门，手里的玫瑰花陡然落地，一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下。他的小钰，喜欢上别人了。酒吧，灯光摇曳。傅苏远面前已经摆满了空酒瓶，但他却好像并未察觉，只是机械性地往杯子里倒酒，一杯又一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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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小钰当即就想把门关上。
傅苏远连忙伸手挡住，他的半边身子都夹在门缝里，穆小钰怕他受伤，只得松手。
“小钰，我们说好去音乐会的，你是不是忘了呀。”
傅苏远五指扣着门边，眼中闪过一抹失落，他抿着唇，替穆小钰找理由。
“没忘，我不想去了。”
穆小钰后退一步，语气淡淡的，听不出喜怒。
“为什么呀，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小提琴家吗？之前我都没有机会陪你去。”
傅苏远深吸一口气，抱着玫瑰花的手紧了又紧，他眼神受伤，却还是压抑着内心的失望，向穆小钰询问原因。
“因为我不想和你一起去，也不想见到你。”
穆小钰语气决绝。
“可……不是还有方泽吗？还有阿姨，不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
傅苏远的声音里染上一丝颤抖，他试图说服穆小钰，可声音却越来越低。
“方泽不去了。”
明明穆小钰的声音不大，语气也没什么起伏，可她的话却如同一道惊雷，炸响在傅苏远耳畔。
“方泽不去……”傅苏远咬着这几个字，眼神中闪过一丝脆弱的无助，他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穆小钰的意思。
他的心沉到了谷底，仿佛看到了自己所有的期待在眼前破碎。
他努力维持着微笑，眼中却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绝望和痛苦。
撑在门上的手缓缓滑落，傅苏远仿佛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，他眼眶泛红，声音沙哑，甚至不敢看穆小钰的眼睛。
他问：“小钰，你喜欢他？”
喜欢吗？穆小钰自己也不知道，她的朋友不多，方泽算是其中一个。
她看着傅苏远，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，即便她对方泽并不是傅苏远想象的那种感情，但能以此让傅苏远不再纠缠也是好的。
“所以，你走吧。”
穆小钰垂着眼睛，拉上了门。
傅苏远看着黑洞洞的大门，手里的玫瑰花陡然落地，一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下。
他的小钰，喜欢上别人了。
酒吧，灯光摇曳。
傅苏远面前已经摆满了空酒瓶，但他却好像并未察觉，只是机械性地往杯子里倒酒，一杯又一杯。
“走开。”
他身边的人换了好几茬，每当有人坐下想陪他喝一杯酒，都会被他冷漠地赶走。
又是一杯下肚，傅苏远痴痴地笑了，笑着笑着，泪水就砸在了面前的桌面上。
“我本以为，重来一次，我们就能在一起。”
“可是小钰……你怎么会，喜欢上别人呢？”
傅苏远低声自语，声音中充满了无奈。
他拿出手机，想再听一听穆小钰的声音，打开微信界面，却什么都没有。
这么多年，一直是他在自言自语，他发出去的每句话前面，都有一个鲜红的感叹号。
“小钰……你还在怨我，你只是在报复我对不对？”
“你其实、你其实并不喜欢他，对吗？小钰……”
傅苏远肩头出现了一双温柔的手，这双手的主人，五官轮廓神似穆小钰，恍惚中，傅苏远以为自己真的见到了她。
“小钰……是你吗？小钰你来接我了……”